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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三同你保证过了,不会再犯第三次。俗话讲事不过三,你总得再给我一次机会罢?”
祁韵:“我说了要考虑一阵子,是你逼我回答你。不回答,你就、你就……”
他想起刚刚被乔鹤年按在床上,就又羞又气:“反正你总有手段,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明的不行就来暗的,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可怕!”
乔鹤年:“……”
被祁韵揭穿,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好一会儿,才说:“好罢,我不逼你,你考虑考虑。”
他起身回到圆桌边,又吃了些东西,而后叫丫鬟把碗碟撤下去,自己又漱了口,才上床来。
他这回没有再强行按着祁韵亲热,但也不怎么规矩,躺下来不一会儿就钻进了祁韵的被子里,从后抱住他。
祁韵起先不肯,但顾忌着他到底是他的夫君,不敢奋力挣扎。而这回乔鹤年又温柔许多,没一会儿就伺候得他浑身发软,挣不动了,被乔鹤年翻过去亲了揉了好半天。
第二日起来,祁韵身上还有些虚软,腰酸背痛的,乔鹤年倒是精神十足,出门前还凑过来亲了个嘴儿。
“今日你在家里歇一歇,晌午带着泰山泰水大人出去逛一逛宜州城,中午到云聚楼吃饭。”
他搂着祁韵,“下午我要是有空,就过来找你们。”
“噢。”祁韵应了,又问,“你早上出去做什么?”
“何叔和阿影今日该回来了,他们带着贵重东西,又没跟着商队,进城不方便,得出去接。”乔鹤年道。
祁韵就想起来,该是何叔从台州带回来王府要的夜明珠了。
王府的这单生意确实不能轻慢,这些宝贝送上京去,是要给十六皇孙的。这位皇孙的父亲,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儿子齐王殿下。
齐王殿下虽然是个闲散贵人,却是太子殿下的胞弟,还在前些年的dòng • luàn中救过太子殿下的性命。这等出身,注定了这位皇孙的满月宴不会简单。
祁韵只能说:“那你去罢,当心些。”
乔鹤年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亲,才松开他,出门去了。
翠兰在旁笑盈盈道:“大少爷这副模样真是难得一见。以前是巴不得住在铺子里,现在是回了家不愿意出门了。”
祁韵脸上发热,但又想:这是最近几日碰上了乔鹤年情热,等过了这几日,他又是那个巴不得住在铺子里的话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