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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年说的虽然离谱,但居然一一印证了对夫君发脾气、冷待夫君,反而更加让夫君记挂他。
他想起昨夜松年的话。
“他中意你这一挂的美人,但又没有特别中意你这个人。这个时候,就要靠你的手段了。”
“我有什么手段?”祁韵那时还傻乎乎地问他。
“撩拨他,吊着他,欲擒故纵。”乔松年低声道,“我会教你。”
“不过,你要完完全全照我说的去做,不能擅自行动。”他盯着祁韵,“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碰你的身子。”
祁韵回想到这里,有点儿难为情。
昨日在房里……那样夫君算是碰了他的身子?可是只是用手玩弄,并没有圆房。
松年问起的时候,他羞于开口,就含糊地说还没圆过房,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影响松年的判断?
可是要他和小叔子说这些,也太难为情了。
祁韵心中忐忑,可一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照着松年的安排继续做。
他将买回来的东西搁在次间的矮榻上,又把绣篮找出来搁在一边。绣篮里还放着上回买的丝线,只是祁韵并没有马上开始打络子,而是在屋里等到快用晚饭,才说要沐浴,让厨房晚些上饭菜,自个儿先去沐浴洗发。
等他披着湿漉漉的长发出来时,乔鹤年已坐在次间等着了。
一抬头看见祁韵穿着居家衣裳,擦着乌黑的长发走出来,他不禁微微一愣,多看了几眼。
“你怎么过来了?”祁韵走过来,往矮榻上一坐。
乔鹤年的目光仍跟着他,说:“今日事少,回来吃晚饭。”
祁韵没有作声,兀自绞干长发。
乔鹤年拿手拨弄了一下小方桌上的玉佩:“这是今日买的?”
祁韵“嗯”了一声,看也不看他。
“这是上次买的丝线。要打络子坠玉佩么?”乔鹤年把一旁的绣篮拿过来,一块儿放在方桌上。
他这是明知故问。
上回祁韵就是为了给他打络子,才买
的丝线,只是后来搁置了,到现在还没完工。
现在祁韵又买了玉佩回来,显然是要连着络子玉佩一块儿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