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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这样,他还有什么颜面可言?他不如被休了,回娘家算了!
祁韵急得不得了,拉住乔鹤年的手哀求:“夫君,求求你,求求你别把我赶去跨院。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他没有家世背景,要在乔家立足,全靠乔鹤年的敬重和宠爱,要是被赶去跨院,还有什么宠爱可言?
到时候,可就真的是人人都能骑在他头顶上撒野了。
他放下面子低声下气地苦苦哀求,可乔鹤年却叫他:“阿韵。”
祁韵一愣,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他。
这是乔鹤年第一次这样温柔地唤他,温柔地看着他。
“我在外做生意,不常在家。要说起来,松年待在家里同你相处的时间,比我还要长一些。”乔鹤年伸出手来捧住他的脸蛋,拿拇指拭去他眼角的泪。
“先前是我考虑不周,娶你进门后,没让松年搬出去。等我忙完这件大生意,就去和父母提。”
他话说到这个份上,祁韵再怎么迟钝,也听懂了。
夫君怕他一个人待在家里,红杏出墙,招惹小叔子。
他又难堪、又羞耻,又没法为自己辩驳。
毕竟,乔松年欺负他也不是一两回了,为什么总逮着他欺负呢?还是毛手毛脚的欺负,他长了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
他难堪地小声说:“夫君,我绝无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你要是介怀,我以后看到松年就绕着他走。”
乔鹤年却说:“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能避开的。我说了,等我回来,会解决此事。”
“我出门这段时间,你就住跨院里,一步也不许出来,别人也不准进去,饭菜给你送到门口。”
说着,他唤了朱婆婆进屋。
祁韵听到他吩咐朱婆婆把自己的东西搬去北跨院,心中凉透了。
夫君嘴上说得好听,其实就是不相信自己了。
自己被乔松年碰了,夫君心里膈应了。
祁韵枯坐在床上,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魄,一动不动。
乔鹤年陪他一块儿吃了早饭,而朱婆婆已经安排了下人开始搬东西。
来来回回搬东西的下人里,祁韵看到了那个嘴碎的孙婆婆。
就是她,今天把这事捅破了,这会儿一副得意洋洋的嘴脸,没一会儿就进来晃一圈,看自己的笑话。
凭什么,连一个下人都能给自己挖坑,都能来看自己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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