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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某位‘一把年纪’正跟自己另外两个好兄弟坐在可以俯瞰拉斯维加斯大道美景的露天阳台。
“拉黑这招太阴,陆文州,你怎么跟我二十几岁的时候一样哈哈哈哈,好幼稚啊。”
陆文州把手机放在一旁,见周慕云笑得那么放肆,拿起玻璃桌上的威士忌,喝了口,而后用掌心握着杯口,拿着放在膝盖上,严肃认真道:“我只是不希望他对待婚姻那么草率,给他一些时间再认真思考。”
陈泊闻别开脸忍笑,强忍克制着,努力把这三十几年的悲伤事都想遍了,想着怎么安慰要被离婚的好兄弟,但是一想到陆文州竟然都开始会玩拉黑这招,就是为了拖延离婚,然后本人还那么义正言辞说给对方思考。
实在没忍住,低头笑出声。
周慕云早就憋不住,笑得最放肆,他跟陆文州碰了碰杯:“得了兄弟,在我们面前还端着吗,伤心就哭,有什么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就是离婚吗?离就是了!”
陆文州沉着脸:“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敢去找其他男人?”
陈泊闻笑着仰头将杯中的威士忌喝完,放下杯后,调侃道:“他要是真找呢?那你就哭?”
“我真做得出限制他出国的事情。”陆文州见周慕云把杯子碰过来,跟他轻碰了一下,须臾后,他说出自己的百思不解:“所以我真的不明白他到底想要什么。”
“你这个小祖宗那么有个性,搞不懂也正常。”周慕云笑:“而且就非得要弄明白吗?人的一生太明白的话其实容易转牛角尖,与其明白,倒不如顺其自然。”
陆文州将胳膊撑在两侧大腿,宽肩下沉,握着的酒杯垂放在腿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夜色。
“我是觉得你就算是再不舍又如何,这人的心不在你这里你给他再多东西都不会懂得珍惜,有的人就是要撞南墙,就是要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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