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谈话（2/4）

杨玉并不赞许她这种生活方法，也没有态度去抡起品德大棒评判她。

“我看你是有心上人了吧。”花七娘似笑非笑地道，回到自己榻上的地位，懒懒地歪在那边，又是慵懒闲散的神态，只是手中连续抓着瓜子。

“没有。”杨玉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不嫁人，便自己过。”

“那跳下水救你男子，又是谁？”

杨玉心中一震，抬眼看着她，想看她晓得多少。

花七娘这种千年的狐狸，哪儿会让她看出来不想泄漏的感情？

杨玉短暂默而后才道：“不说这个了。姐姐找我必定是有事，先借我脂粉一用，有什麽事儿你直说便是。”

她道行浅，在花七娘眼前多说多错，因此干脆避而不谈。

“自己去拿。”花七娘懒懒地指着装扮台，“你用便是，都是你做的。”

杨玉走到装扮台前坐下，拿起螺黛对镜描眉。

杨玉手一抖，眉毛便粗了几分。

她心理快速地动着，因为虽说从镜中能看到花七娘说这话的时候最清静，乃至带着轻松的笑意，杨玉却感觉到了凌厉的杀气。

从前花七娘和她干系不敢说不好，最至少或是比息事宁人略好那么几分；这从天而降的杀意，从何而来？

杨玉用帕子把画过身子的青黛慢慢擦去，徐徐道：“与我何关？”

“我不想冒险。”花七娘道，“我这辈子，没有什麽好落空的了，可能她是唯一的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