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3/4)
“我们不咬他们,不伤他们,不吃他们,但可以吓唬他们呀,吓唬吓唬他们呀”
“对呀,对呀,吓他们,吓他们,吓死他们,吓死他们……”小动物们鼓掌叫好,一拍即合,有了这个思路,接下来具体的应该怎么运做?也就简单多了,他们一五一十地规划了出来。
再说山上,那栋屋内,疣猪又出去给人看风水了,偌大的山上只剩了个油鼠贼,油鼠贼披散着头发、趿拉着鞋、挺着个肚子、哼着歌,一个人在院子里,拔拔草,浇浇花,喂喂小鸡,逗逗小狗……倒也轻松自在。瘦长的黄草轻轻摇曳,菊花寂寞的开,鸟儿的叫声又淡又远,太阳不知不觉间已攀上山顶,时辰已近晌午,她一个哈欠,漫漫地洇出一丝困倦,便进得屋来,上床休息,可是,刚闭上眼,就听到床下有种奇怪的声音,悉悉梭梭,悉悉梭梭……,好像一片沙子滚动,好像两排牙齿互怼,好奇怪的声音,低沉、压抑、隐隐地透着一丝诡异,诡异的令人脊背发寒,头皮发麻,全身激灵灵的打起冷颤,她壮起胆子想去看个究竟,就听噌地一声,一条黑白花纹足有大腿粗巨蛇,一下窜了出来,窜出来如同带有粘性,沿着墙壁一路往上爬,爬到房顶,床的正上方,又腾地耷拉下半个身子,张着大口,吐着信子,直直的冲着她吞了下来,吞了下来,她“哇呀,”一声惊叫,疯了似的往外跑,往外逃,逃到门口,砰一声,撞到门槛上,直接被跘个狗吃屎,摔在地上,那是眼发花,头发晕,全身刺啦啦的疼,直疼得涕泪横流,呲牙咧嘴,连声叫唤,挣扎了一下,挣扎了一下,整个的身子被抽掉了筋骨一般,怎么都爬不起来,软塌塌沉甸甸,又如中了化骨散般一点点得在融化在流失,就觉着下身热辣辣湿乎乎一片,一摸,粘乎乎,脏兮兮,赤红赤红,天哪,血,血呀,她大叫一声,砰地痛哭失声,因为她知道,孩子,才怀上不久的孩子,流产了,没了,没了,全没了,可是此时,疣猪不在家,山上除了开着的花儿叫着的鸟,就是辣条飘着落叶闲着孤蝶的小路,真正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生如草芥,死如蝼蚁,如今,她也尝到了这种滋味,她也终于尝到了这种滋味,也是报应,报应呀,如果不祸害别人,怎么能尝到这种滋味?
外面,山路上,许久许久,才出现了一个人影,正是那疣猪,想必干这种骗钱的营生,也不那么容易,这不,天擦黑了才得以赶回,赶回来,看见了家门,还隔得好远呢,举起手里的东西大叫:
“鼠贼,鼠贼,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喊声一停,却没有如往常一样,听到吱吱呀呀开门声,嘻嘻哈哈的欢呼声,叶落下,花枯萎,一只草虫蹦哒跳出草丛,四野寂静无声,他疑疑惑惑推开门,啊,一下愣住了,只见他的有鼠贼,四仰八叉摔在地上,披头散发,血赤胡拉,天呐,这是怎么了?这究竟是怎么啦?一阵惊叫,扶起油鼠贼,抱到床上:
“等一下,忍一下,我马上下山,给你找大夫去”快步走出来,刚走两步,就听呜呜一片怪声,循着声音处一看,我滴天,头皮发麻,四肢发凉,整个人吓傻了,只见,水蛇一般油滑弯曲的山路上,阴沉沉,乌压压一片,好多好多只野狼,一只只,一只只,张着大口,喘着粗气,瞪着血红血红大眼,呲着森白森白尖牙……野狼后面,一只斑斓大老虎,正呲牙咧嘴,虎视眈眈,救命啊,声音刚出口,霎时眼前一花,那只大老虎夹着风,带着腥,利箭一般刺穿过来‘啊’他困兽般的嘶吼着,扭头跑,可脚下一跘又一滑,啪嗒一声摔倒,用嗤呦一下滑了下去,一路咔嚓、咣当、不知是撞断了树枝还是砸到了石头,最后咣当一声拍到块石头上,眼前一团金星乱窜,耳边仍然咔嚓作响,仔细一听,那声音来自体内,强睁开眼一看,看见了鲜红的血、看见了外翻的肉,看见了白森森的骨头,看见了骨头上崩落的渣,天哪,他明白,这是骨折了,腿断了,这还不算什么,接下来的发现,才真的让他彻底崩溃,他看着自己的断腿,却并没有感觉到怎么疼,真正撕心裂肺疼着的却来自另一个地方,低头一看,大腿中间,血肉模糊的一切,通过模糊的血肉,他居然异常清晰地看见,看见那个代表着男人特征的物件,竟然被硬生生扯断,挤破,血哧糊啦,污秽横流,变成了一堆废物……
哈哈…这不被老天阉割了吗,果然,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这对狗男女,经历的一切暂且不说,再说西子这边。
依然沉浸在相思中的西子,这一天,迎来她一生中的大喜大悲,这天,是个休息日,母亲陪着西子,上山采药,刚走到山里,不大一会儿,就听哧溜一声,一条大蛇从身后赶超过来,直直的横在面前,张着大口,吐着信子,呼哧呼哧地拦住了她们地路:
“唉呀,蛇姐姐,你怎么大白天的现出原形?这不吓人吗?”西子责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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