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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斥候的死不知溪崖是否了解,在交战中斥候拿出涂有破坏素膏体的匕首试图趁乱刺杀银,银不得已将斥候就地处决,如果不是斥候背刺,恐怕当时的结果未可知。”
听到他的话,谢敏和子爵同时像邮差看去。
邮差正襟危坐,话语中一派笃定,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虚得很——因为那是银曾对他说过的一面之词,他不曾见过斥候刺杀银的一幕,谈不上目击证人。
“邮差,你确定?”子爵眯起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邮差从容道:“驯养员死后,其研究成果有部分通过黑市流落在外,破坏素并不难寻,对银抱有杀心的更不罕见。而我身为邮差、您的眼睛与喉舌,绝不会对您有半分虚言。”
“至于银未得命令擅自暴露卧底身份,当日我亲眼所见,实属情况紧急。银身为三众臣之一,他的裁量权凌驾于一切,任何有对他的决议不满的人,都是在挑战三众臣的权威。”
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谁都没想到向来做和事佬的邮差会横插一脚,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直接给溪崖套了个蔑视三众臣的罪名。
在此之前,凡是试图挑战子爵话语权的人,骨头渣子都被碾碎了。
银的手段就算干脆,那也是稍微利索点的酷刑了。
这话一说出来,谁还敢触霉头?
“是吗,既然邮差都这么说了,这场闹剧也该停止了。”子爵抬起手,朝谢敏的方向勾了勾,转头对溪崖道:“溪崖,妄自揣测三众臣,无凭无据污人名誉,向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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