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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甚至还让唐兴不再笃定我的假身份,你该庆幸他再没有追查下去的能力,否则你今天就会死在这里,我的兄弟。”谢敏眸中掠过一丝凶光。
“我可以承认我的失误,但如此说来,银,你是不想回去吗?”子爵歪着头,他的目光中透着虚伪的疑惑。
“即便执政官对你已经产生怀疑,你明知不可久留,却还是要强行留下,是信息素的作用吗?还是标记让你对他有了依赖?”子爵指了指自己的后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银,是你让我看到了执政官的特殊性,是你将自己逼上了绝路。邮差告诉我时我还以为是个玩笑,但现在看来,理智如你,也会有头脑发昏的一天。”
“你让我迫不及待想要除掉执政官。”
子爵笑着,又指了指谢敏的怀中:“你看,银,你对那样弱小的生物都有了怜悯之心,我甚至不得不怀疑你的忠诚。”
“你是否在和平的虚假美梦里拔除了自己的獠牙呢?”子爵的笑意逐渐扩大,在一瞬转化为恶毒而狰狞的杀气,只见银光一晃,手握匕首的子爵向谢敏冲去。
谢敏冷笑一声,他灵巧地侧身躲过,左手护着暹罗猫小小的一坨身躯,旋身发力,右腿一个扫腿直冲子爵面门而去。
巷战没人打得过全盛时期的谢敏,面对傅闻安还需要考虑装装样子小心下手的他此刻全无顾虑,几回合后,一拳将子爵撂倒在地。
谢敏还没起身,只见子爵扬手,刀光一闪,朝他怀中的暹罗猫掼去。他反射性闪身,右手在刀刃上一挡,刀尖堪堪擦过。
谢敏眉心一拧,一脚抡在子爵颈上,将人直接踢飞到巷道墙上。
子爵只觉自己脆弱的颈骨好似断了一般,窒息感扼住喉管,他双眼一花,下意识咳出一口血。
他没想到银比以前更强了。
视野一暗,更为深重的阴霾从头顶压下,子爵察觉额头有血淌下,漫过眼珠,令他难以看清银居高临下俯视时的跋扈姿态。
莫大的屈辱与恨意在子爵扭曲的心脏上扎根生长,汲取着源源不断的自负,流出脓血一般腐臭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