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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到诊所，欧冬葵先过来打招呼，“我早上来的时候喂过两条鱼了，话说你们给鱼起了名字没有？”

“起了，昨晚才想好的，”萧衍笑着，看了一眼身边的汪战北才说道：“起了，雌鱼叫泡芙，雄鱼叫驴打滚儿。”

“哦！”欧冬葵点头，“名字都挺不错的，尤其是泡芙，驴打滚儿也很有新意，不过这让我想起很久以前我家里也养过一条观赏鱼，特别好看，我超喜欢，我妈也喜欢，然后有一天我妈喂给了它一点驴打滚儿，它就死了。”

萧衍：……

不一会，宋离从后面出来，估计是刚刚打扫完诊所将工具都放到后面小仓房去，“嘿！萧医生，有没有觉得今天这两条鱼的精神都特别好？啊，总是两条鱼两条鱼地说也不好，你们还没起好名字吗？”

萧衍：“……一个叫泡芙，一个叫驴打滚。”

宋离噘着嘴，“你们知道驴打滚也叫豆面糕吗？我以前谈过一个女友的小名儿就叫豆面糕，真是人如其名，又甜又软，我每次一看到驴打滚就能想到她！想到我们过去的种种花前月下！不过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二奶了，二奶牌豆面糕，啧啧！”

萧衍：……

老姜头踩着点到诊所，一看见萧衍就立刻颤颤巍巍地走过来：“喔！驴打滚儿真是个好名字！这让我想起了我年轻时候最厉害的一次床上体验，我们翻云覆雨之后饿了吃的就是驴打滚儿，房间里那啥过后的味道混合着驴打滚的香甜，特有味儿！”

萧衍：“……我还没有说鱼的名字是驴打滚儿。”

老姜头一拍脑袋：“呃……对，我忘了，我应该先问鱼的名字再背词儿。我们再来一遍，”老姜头露齿笑，“萧医生给鱼起名字了吗？”

萧衍张了张着嘴，转头看汪战北。

汪战北抬手一会捂着眼睛一会捂着嘴巴，并且一直没跟萧衍对视。

这时候章杰提着早餐推门进来，一看见萧衍就立刻扬起手中的袋子高兴地说道：“看我今天买了什么？驴打滚儿！”

萧衍直接推门出去。

章杰表情尴尬，抬手摸着下巴看着几人：“我还没说什么呢，他就识破了？”

汪战北用力抹了一把脸，转身追了出去。

章杰又看向宋离和欧冬葵，“什么情况？”

欧冬葵难过万分，“汪哥好不容易交给我们个任务，就被我们搞砸了！”

宋离一边剪指甲一边说道：“这回怪老姜头，顺序都没搞对。”

老姜头没听见，大清早就不知道在戴着耳机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