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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听？”

萧衍点头，“就是太好听了，有点伤感，这是首苦情歌啊！”

汪战北“恩”了一声，“我听歌还是苦情歌比较多，甜歌就比较少。”

萧衍啧了一声，“调子好听，歌词也不错，但我更想给改动一下，首尾不说，就先说高潮部分，要是能改成”幸好我年少有为不自卑，懂得什么是珍贵，那些美梦，能给你我一生无悔！”这样更好。”

汪战北没说话，但是用萧衍改之后的歌词重新唱了一遍高潮部分。

萧衍笑了，“对，就是这样。汪老师本来就是年少有为，所以不用假如，而且我也相信，汪老师会懂得什么是珍贵，如果遇到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也一定会将所有的美梦都变成现实。”

汪战北点头，“我会的。”

萧衍被以为汪战北可能会不回应这个问题，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说的，但没想到会是这样斩钉截铁的回答，这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仓促感。他觉得汪战北的这句话不是随便应付，但就是因为认真，才让他有点……小朋友是有喜欢的人了？这个人，有没有可能是自己？

沉默又略有些暧昧的气氛弥漫在病房中，萧衍躺在床上，但就是睡不着。

这歌也唱了，汪战北就开始给萧衍讲睡前故事。

汪战北还记得那次去旅游的时候，那天晚上他给萧衍讲睡前故事，但萧衍早上起来后看着精神不好，在车上睡得也很熟，所以应该是前一天晚上睡得不好。汪战北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睡前故事讲得不好的原因，他之后专门在网上查了一些睡前故事背下来，这次就用上了。

萧衍听着还挺惊讶，“你从哪知道这些睡前故事的？”

“有从网上查的，还有买的书。”

萧衍张了张嘴，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就为了给我讲睡前故事，专门上网查的？”

汪战北点头。

萧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感动，热到滚烫，却没法向之前那样一随便插科打诨的样子来真诚地表达谢意。汪战北为他做的事情，即使只是一件小事，每次都能戳进他的心里。

汪战北的睡前故事储存量还不少，讲完了一个又一个，萧衍就安静下来，不在说话，闭着眼睛听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感觉到萧衍已经睡着，汪战北停下来，替萧衍拉拢被子，又静静看了萧衍一会，才关掉床头灯，自己到沙发上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