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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以为修晋南在悼念亡妻。
确实是在悼念,但却不是世人理解的那样,其中的深意只有修晋南本人知道。
关于钟离夏后世处理的细节,以及她最后埋葬在哪里,他还是拒绝听。
傅惜时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只能无奈摇头。
俢晋南还抽空去了关押修桦的精神病院,从一个正常人,在这里硬生生住成了精神病。
看着修桦形同枯槁的样子,他面无表情,没有任何报复的快感。
修桦现在已经疯癫得不认人了,活着对他就是最大的惩罚了。
***
春日消融了冰雪,转眼又是一年。
修晋南搬回了他之前和钟离夏结婚那会儿一起住的那栋别墅。
修云北一进来就打了个哆嗦,“还是你这儿暖和啊,帝都这个倒春寒真是要命。”
俢晋南懒洋洋地坐在摇椅上没有搭理弟弟,只有开开这只中年狗热情地迎接他。
修云北自从得知钟离夏离世的消息之后,就一直不放心修晋南。
但在他颓废在家的那段时间,也不让修云北靠近,后来他看似正常之后,修云北才时不时地过来陪陪他。
哪怕不说话,修云北坐在他身边看着他,也能安心一些。
这一年修晋南的话更少了。如无必要,拒不开口。
云北怕他这样低沉会影响到阿恕的成长,所以也经常会来带着阿恕玩儿,或者把阿恕接到他的工作室一起“见世面”。
俢晋南后来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可能是急火攻心,某次高烧后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自那次之后,他的身体就断断续续地出问题,是伤了元气。
修云北有时候会给他煲点汤送过来,还变着法儿地加一些补药,但也不怎么见效果。
修晋南生病了就乖乖去医院治疗,好了就继续上班、带孩子。他也再没提到过钟离夏。
阿恕最开始闹得很凶,一直反反复复地问他:“妈妈到底去哪里了?怎么一直都不回来?”,他只回答:“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出差,一时半会儿都回不来的。”
阿恕似懂非懂,但小孩子的快乐和忧伤都很快,闹了一阵之后就不再问了。
阿恕好像比俢晋南更快地消化了钟离夏不再陪伴在他们身边的信息。
傅惜时有时候也会来看他,他一直是淡淡的模样,仿佛看破了红尘的入定僧,有好几次,傅惜时欲言又止。
修晋南看出来了,但他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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