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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伤心欲绝过后,便开始触底反弹。
在某一天的大半夜,他闻到了自己身上浓重的烟酒味儿,又摸了摸自己浓密的胡子和张扬的头发,他没照镜子,就已经感觉自己被和街头的流浪汉无异。
就像是一瞬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修晋南开始洗澡、刮胡子、整理打扫家里……让自己“忙”起来。
他来到钟离夏的画室,整理了她所有的作品,包括那幅《母亲》,以及右手废了之后,左手创作的那些作品。
有关于风景的、有儿子的,甚至还有他的……
修晋南分门别类全都整整齐齐地码放好,然后打电话给封峥,对方迷迷糊糊地接起——
“我想给钟离夏办一个画展,把她以前所有作品展出出来。”修晋南言简意赅地说道。
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他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
封峥一听是俢晋南的声音,又是大半夜,惊诧得差点把电话丢出去,就像看见死人复活了一样,尤其大半夜提出这种要求。
但谁让他是老板,这活儿封峥当场接了,表示会给他办得明明白白。
封峥的办事能力很强,很快就拉出了一个执行规划表,落实相关细节。
接下来的两个月,俢晋南做了很多事儿,先是亲自去新国把阿恕接了回来。
然后重新回到公司上班,但朝九晚五,十分规律,不再像以前工作狂的模样,员工们纷纷议论:老板就像换个一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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