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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

“乖。”俢晋南仿佛很满意她的乖顺，继续说道：“当然，我也不会完全限制住你的人身自由，你该和封峥一起工作，还一起工作。”

“不……不了！我不想和他在一起工作！”想到封峥助纣为虐的行为，钟离夏为自己曾经傻傻信任他的行为，感到耻辱。

俢晋南仿佛没听懂一样：“我说，让你和封峥一起工作，有任何问题吗？”

“没……没有。”钟离夏读懂了：俢晋南安排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应该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不能有任何异议。

俢晋南「很好心」地提醒：“就剩最后一条了，很简单，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不该问的事儿不要问，老老实实做我的……qíng • fù，随叫随到。”

“……”钟离夏死命地抠着自己的手，咬着自己的牙，以防自己给出任何不恰当的反应。可是「qíng • fù」两个字就像一柄尖刀，直戳她的心脏，她感觉她的心，此时在滴血，一滴一滴，悲伤顺流成河。

“不想？也是，从正妻沦为qíng • fù，确实落差不止一点儿，一般人都不会答应……”俢晋南一副在为她考虑的样子。

钟离夏觉得他这个样子更加让她害怕，只能顺着他：“想，我答应。我心甘情愿的。”

卑微……

或者说，下贱到了极致。

俢晋南冷笑着拍拍她的脸：“这就对了，你现在啊，挺知道进退的。”

钟离夏匍匐在他面前，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甚至狗都不如。

“早点休息吧。我们来日方长。”说着俢晋南掸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抬腿要走。

钟离夏赶紧拉住他：“你……要去哪里？”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地就想上岗了？还挺敬业！”俢晋南的口气里充满了轻蔑，就像对一个最下贱的女支女在说话。

可钟离夏就像听不懂他语气里的不耐烦和轻视一样，继续问：“我……想见儿子。”

俢晋南思考了片刻，然后蹲在了她面前：拿出手机打开了前置摄像头：“来你看看，你现在就这副鬼样子，要见儿子？你是认真的吗？而且，我都说过了，见儿子需要你‘积分’呐！你现在这样子，我真的没有心情……上你。”

钟离夏被俢晋南轻轻拂了一下，就像一个纸片人一样被推倒在柔软的沙发里了。

“那我怎么可以联系到你？”钟离夏在俢晋南彻底离开之前，想起了关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