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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夏笑了笑,和白松亭说:“其实还有件事儿,你是不知道的。”
记忆再一次把她带回15岁的那年夏天——
她当时在巴拉瑞特美术馆看展,结束之后被告知她们所乘的大巴车抛锚了,会安排她们在当地住一天。
她当时执意想回墨尔本,参加第二天一早的写生训练。于是给她妈妈打电话让她来接一下,反正一百多公里也没有很远。
钟离瑾当时和钟离夏说,时间有点晚了,让钟离夏跟随大部队住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来接她。可钟离夏太了解她妈了,钟离瑾有睡懒觉的习惯,早起简直天方夜谭,所以执意要她来现在接。
钟离瑾最后妥协了,冒着雨开车来接她,结果路上出了车祸,当场身亡。
当钟离夏再次“见到”母亲的时候,是在冰冷的停尸间。她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哭声,但仍旧呜咽出来,发出一种类似幼兽的悲鸣。
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当时尸检报告显示:钟离瑾怀有三个月身孕!
钟离夏觉得这都是自己的错!她是害死母亲和她肚子里宝宝的罪人!即使她都不知道那个宝宝的爸爸是谁……
从此她觉得人生变得灰暗,掩盖了心中所有的星辰。
钟离夏从开朗外向的女孩子,变得沉默寡言。身体短时间内暴瘦,当时一米六八左右的个子,竟然只有80斤出头。就像一个行走的骨架。
而且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一闭上眼,就是母亲的音容笑貌。实在太疲惫短暂睡过去,也会噩梦连连。
梦里都是妈妈的身影,但妈妈没有苛责钟离夏为什么要任性地让她去接,而是笑着告诉她,一切都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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