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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本该是清亮通透的少年音,但是输出密度实在过高,都到了噪音攻击的程度。
左别年表情扭曲地把手机拿远了点,该庆幸起码对方在说话之前知道确认这边的身份吗?作为当前噪音的受害人,左别年实在高兴不起来。
左别年深吸了几口气,才重新了把手机拿回了耳边。
他也不听对方在说什么,直接打断话题,问起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那人怎么样了?开口了吗?交代了多少?”
按照楚夏从洛定那里问出的情报,那是一个A组织的高层,掌握了大量的组织信息。
对面传来肯定的答复,“开口了,能说得都说了,超级配合!我本来还想试试新学的刑讯拷问呢,结果这家伙的骨头特别软,我还什么都没干,只是稍微一吓唬,就把能倒的都倒干净了。”
少年的声音无不遗憾。
但左别年却皱了皱眉。
交代得那么痛快,让人忍不住怀疑给出情报的真实性。
左别年:“他给的消息,你确认过了吗?”
祝桥:“当然,我又不是傻的,不至于他说什么信什么。我把他给的情报和咱们这儿掌握的对过了,几乎都能对上。不过我觉他没说假话,因为他实在太害怕了……”
祝桥说到这里,忍不住停顿了一下。
他是按照左别年给的消息,在对方去礼拜的路上抓住了他的。
是的,这人虽然坏事做尽,但却是个相当虔诚的信徒,听说还给教会捐了不少钱。
祝桥不能理解,但是表示尊重。
或许是他的“主”也看不下去了,给了他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总之,这位曹总在被抓住的时候非常害怕,祝桥甚至都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每一块肥肉都在抖,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我错了”“对不起”之类的求饶的话,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哆嗦得让人怀疑他会不会失.禁。
祝桥:这是做了多少亏心事?
祝桥说“稍微一吓唬”其实已经说得夸张了,他其实只是说了点“坦白从宽,或许可以减免刑期”的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