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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应看轻笑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就是她丈夫瘫痪那日,别人过来通知她去医院,她正好跟野男人在床上打滚被抓个现行。有心人算算日子,加上她丈夫根本就不能人道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不是她丈夫的。”
“这...”苏嫣一时无言以对。
方应看压低声音说:“原本是要把她送去公安局,妥妥的通J罪。但是她的婆家人不同意,说她走了就没人伺候瘫痪了,就放过她一码。”
苏嫣说:“那她靠什么吃喝啊?”
方应看说:“她丈夫每个月有十五元钱,医药费免费,一直到他老死。照理说应该够了。后来大姑姐和婆婆每个月替她丈夫领了钱,每个月就给她五元钱。她——”
“她就只能偷?”苏嫣说:“...真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方应看伸手揉了揉苏嫣的脑袋瓜,压根不会跟她说,那个怀孕的妇女是她认识的侯雨苗。所有的一切都是侯雨苗自找的。
他只是叫苏智过来,把冰凉的汽水换成莲子银耳汤,送到她面前说:“都是小插曲,你来尝尝银耳。供销社今年新到外头采购的,咱们家还没买到吧?”
苏嫣借着他的手抿了一口,银耳汤里面放了糖,但不多。这样对苏嫣来说正好,就算喝一碗也不觉得腻。
她自己把银耳汤接过来,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喝了两口,方应看又不让喝了:“少喝点,一会儿吃饭该没肚子了。”
苏嫣被他成功的带跑注意力,不再去问外头的事情。
然而方应看不说这些,快吃完饭的时候赵楚江和钱大姐她们主动说起这件事。
方应看已经被人叫到另外一桌去喝酒,他坐过去以后滴酒不沾,推说妻子怀孕,他不能醉酒。
有人觉得他在躲酒,有人觉得这样做很对。怀孕的妇女万一有了突发状况,还得要丈夫清醒的送到医院,有问题容易造成不能逆转的后果。
苏嫣不管他一直瞟着她,自己专心听着八卦下饭。
“那个孕妇又哭又叫,结果被人带到家里一看,瘫痪的丈夫脏的一塌糊涂,她拿了钱也不照料他,就让他自生自灭。”
赵楚江刚从外头回来,捡着盘子里的剩菜吃:“看热闹的人跟着过去,看到屋子里有不少丢失的东西。小到袜子,大到锅盖。谁都没想到,原来还当过一阵子教师的侯雨苗居然是三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