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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嫣急了,忙说:“你怎么能说出来,我还打算自摸七对的。”
朱蔡琴说:“就是,老刘就是个大嘴巴。我们跟她玩麻将,她最喜欢透牌。是不是啊,炎炎?”
杨炎炎还在思考苏嫣这句“符号看象限”。这种有点难度的数学口诀不是一般村妇能知晓的。既然苏嫣不是文盲村妇,那说谎的必然就是侯雨苗。
杨炎炎突然说了句:“对不起啊。”她差点用有色眼镜看了苏嫣,现在发觉自己就是个随便相信人的傻瓜。
苏嫣不知道她心里翻江倒海的愤怒,因为念着要自摸七对,只说:“道歉干什么?你要抢我的胡?!”
杨炎炎一下笑了说:“我不胡,我打,三万!”
苏嫣小手利索地把牌推到,毫不含糊地说:“胡啦胡啦,杨炎炎同志放炮七对啦。”
刘梅和朱蔡琴都乐了,刘梅说:“你不是要自摸么?怎么别人打你就胡了?”
苏嫣得意地说:“兵不厌诈,我这不就诈出来了么!”
朱蔡琴数出四张扑克牌扔到牌桌中间,不服气地说:“炎炎这牌打的太臭了,人家打二万,你送三万,明摆着要放炮啊。”
杨炎炎还真是故意放炮的,可她看到苏嫣激动的小脸蛋,赶紧说:“我就是多了一张三万,不然胡不了牌。”
刘梅不信,要她亮牌。杨炎炎就把手里的麻将往里面一推说:“不打了不打了,我还得批改期中试卷呢。”
既然不打牌,就没什么好争执的。大家一起把麻将收到麻将盒里摆放好,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唠嗑。
杨炎炎有心事,就进到客房里坐着。她就听到外面苏嫣没心没肺地“哈哈”乐着唠家常,话里话外都透漏出好心情。
听到她的笑声,杨炎炎也勾了勾唇角。结婚当了新娘子真会一直都有好心情么?
转而她想到侯雨苗,她当天去到侯雨苗的婚礼上送了礼物就走了。后来听说侯雨苗跟她丈夫的婚礼办的很不像话,跟丧礼似得。
杨炎炎一个人在屋子里闷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把试卷批改完,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苏嫣在客厅里跟刘梅和朱蔡琴叨咕遇到沙尘暴的事。
“我们躲起来四天,没吃没喝啊,要不是后来突然有同志发现了地瓜地,我们得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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