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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肖又问袁瞻晖:“现在问题是不是稍微大了点?”
袁瞻晖缓缓点头。
房车里,袁安卿让浊坐在沙发上:“不准反抗,也不准拒绝,听到没?”一整只手都吞进去消化掉了,谁知道浊会被影响得多深。
“可是你会很痛诶……”浊伸手放在了自己小腹上。
“比起痛,我更不想重新变回一个人。”袁安卿从橱柜里抽出一把刀,回头他发现浊在捂肚子,神情凝重了起来,“肚子很痛?”
“有一点点痛。”浊眉头紧皱,“那只手没有攻击我的精神诶。”
那只手隐藏得特别好,甚至没有气息的流露。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浊和袁安卿也不会发现不了了。
而此时它被浊消化之后,浊也没感觉那只手在引诱他的欲望。
“只是一点点痛?”袁安卿看浊都快缩成一团球了,他连忙用刀割破自己的手心,随后将手按在浊的嘴上。
浊这次没有反抗,他乖乖巧巧地伸出舌头舔舐袁安卿的血液。
但袁安卿的血液并没有抵消浊的疼痛。
袁安卿感觉有一股力量顺着伤口的位置流入了他的身体,随后便像是水滴进了热油中一般,袁安卿的力量彻底地沸腾起来了。
金光暴起,他们所在的房车都为之一震。
等在房车外头的袁瞻晖他们注意到周遭的草似乎在一瞬间又长高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