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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相有这么差吗?”袁瞻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浊他以前没有过这类同居经历。”袁安卿又解释,“所以有点睡不着。”
秦肖幽幽地补了一句:“你该庆幸浊没有偷偷把你处理掉。”
“浊不会偷偷处理人。”袁安卿一边切肉一边说,“他昨天都没有把你叫醒。”
袁安卿觉得浊是讲道理的,不然浊也不可能在网上和那么多人搞好关系。
所以袁安卿一边准备食材一边夸浊,表示浊每次拖地都特别细致,拖过一次之后还会蹲下去细心地用抹布去擦那些细小的缝隙。
袁安卿打扫卫生是没有浊那么精细的。
浊做饭也好吃,而且他还很讲究漂亮的摆盘。
尽管袁安卿不能理解,但袁安卿会尊重浊的劳动成果。
在袁安卿嘴里,浊基本是个全能且体贴的伴侣。
洗漱完的浊面无表情地走到了灶台那边:“我来帮你。”他的语调也特别冷。
袁安卿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浊的尾巴尖都快摇出残影来了。
袁安卿松了一口气。
袁瞻晖他们几个听得一愣一愣的,只有郑晓岸十分认同袁安卿的说法。
浊晃着尾巴把袁安卿挤了出去,让袁安卿去休息,他依旧不希望别人吃到袁安卿做的食物。
袁安卿也没坚持,他把厨房的位置让给了浊。但他没有走,只是倚靠在灶台边观察浊的手法。
“你们趁着这机会找几首老歌练一练吧。”袁安卿对袁瞻晖他们说,“就当是文艺汇演了。”
“不跳艳舞了吗?”繁殖体肉眼可见的失望。
秦肖在繁殖体脑袋上拍了一下:“乱勾搭会繁殖出奇怪的东西来。”
祂记得繁殖体,但祂的繁殖体明显不记得祂。
“大爸!二爸!他打我!”繁殖体抓住机会告状。
秦肖默默捂住了脸。
司机恰在此时从车门外探头进来:“咱们车停在郊外,这儿有一片空地,你们练练呗。”
“我这辈子还没当众唱过歌。”袁瞻晖怪不好意思的。
“你昨天还不情愿。”
“那不一样,只要不跳艳舞,我没问题。”袁瞻晖也是有表现欲的。
站舞台上唱歌多有意思!跟明星似的。
几人说说笑笑地跑到车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