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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陈娇脸色惨白惨白的,“我好像从没有这么活泼过。”说完她又吐了。
她有一种被卡嗓子的感觉,但却什么都吐不出来:“我感觉自己熬了三天大夜,脑子不是太清醒。”说着,她伸手想要将自己的头发拨到耳后,而手刚放在自己头发上就发觉了不对劲。
陈娇侧头看向自己那一缕发丝,她的头发长度及腰,乌黑浓密有光泽,而此刻她脑袋上的头发却毛毛躁躁,就这么一缕头发上竟然有十个左右的蝴蝶结?!
这些蝴蝶结交错捆绑,极其凌乱。
陈娇瞳孔地震。
“你刚才很狂乱。”袁安卿解释,“你还记得多少?”
“我……”陈娇想说自己都记得,但她仔细回想,发现自己只记得愤怒,只记得情绪的爆发,具体做了什么却忘了。
就像是清晨醒来忘记了昨夜梦的内容一样。
“我刚才自己发狂给自己头发系结?”陈娇很诧异。
“哦,这个倒没有,你脑袋上这些蝴蝶结是浊系的。”
陈娇:“哈?”
“你们刚才在打架,我怕浊弄伤你,让他不要回击得太过分。”袁安卿指向旁边乖巧站立的浊,“所以他刚才一直在给你系蝴蝶结。”
陈娇松开自己的头发,陷入了沉默。
浊走上前,他看起来特别委屈:“你刚才给了我好几拳诶。”
“你会痛吗?”陈娇问他。
“哦,这倒不会。”浊挠头,“但你总攻击我,我不能站在这里被你打嘛。”
“算了算了。”陈娇不想计较这些。
“我帮你解开。”袁安卿说。
“不用,我……唔!”陈娇又开始干呕了。
袁安卿继续给她拍背。
浊想要把袁安卿的手从陈娇背上挪开,但他刚有动作就被袁安卿警告似的瞥了一眼。
浊撇嘴,随后又转身去看那两个躺在地上的家伙了。
秦肖和祂的繁殖体都是银白的长发,而此时祂们都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袁安卿。”浊连忙拍拍袁安卿的肩膀,“你看祂们两个像不像两条带鱼?”
袁安卿:……
“祂们俩怎么了?”陈娇顶着满头的蝴蝶结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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