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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生活和那群人的生活不该有任何相交的地方,他也不需要那些人喜欢自己,他只需要保证那些人不会劣等分化就行了。
“他们是喜是忧,生老病死,都和我没关系。当然,我的事他们也管不着,如果他们硬要过来打扰我生活,我就只能把他们打出去。”袁安卿说完之后感觉自己额头被亲了一下。
他睁开眼,发现浊笑得特别开心。
“我喜欢你这种样子。”浊的手在袁安卿身上摸来摸去,“我还以为你会难受呢。”
说着,他的脸又在袁安卿的头顶蹭了蹭:“你自己也能把自己保护得很好诶。”
袁安卿:“……”那不然他之前三十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有人说袁安卿冷漠,但从没有人认为袁安卿过于善良。
“如果有人缠着你,我就把他的骨头都给打断。”浊紧紧搂住袁安卿。
“我们一直以为救世主是圣父圣母那一挂的。”开车那人说,“但现在看来,你们其实没那么强烈的同情心。”
浊眉头皱起:“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在谴责袁先生,只是这样的状态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那人解释。
浊不服气:“袁安卿很有同情心的。”在他把郑晓岸这孩子当工具的时候袁安卿还纠正过他。
袁安卿如果真不在乎郑晓岸,那他干嘛多那一句嘴。
“同情心又不是靠嘴说出来的,嘴说谁不会说啊?”浊哼了一声,“死了人哭坟都有假哭的,只不过你们这群人肉眼凡胎看不出真相,把廉价的眼泪当成真实的共情了。”
开车那人没有再和浊讨论袁安卿是否富有同情心,毕竟他的工作也不是搞清救世主的情绪,而且他很清楚,一旦他开始和浊讨论袁安卿的问题,接下来浊就会开始钻牛角尖,且没完没了地质疑他们是否对袁安卿有意见。
所以他选择终止话题。
然而没有收到回应的浊依旧不爽,他还想说些什么,袁安卿却一把捏住了他的尾巴尖。
浊立刻就闭了嘴。
袁安卿捏着浊的尾巴揉来揉去,浊的脸色涨红。
“别生气。”袁安卿安慰浊。
浊的尾巴尖稍微敏感一些,尤其现在浊的防御已经对袁安卿没用了,所以袁安卿捏上去的时候浊的鳞片都收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