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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的尾巴都翘起来了。
一旁的幼儿园小孩撇着嘴生闷气。
郑晓岸已经习惯了这俩人的相处模式,祂也在一旁涂涂画画,只不过祂涂的玩意儿比较抽象,祂硬生生把一个和蔼老奶奶涂成了重金属歌手的模样。
袁安卿没有参与他们的小游戏,袁安卿只是坐在浊旁边夸浊。
他夸浊会用颜色,有想法,虽然袁安卿也看不懂,但他就觉得漂亮。
浊的自信随着袁安卿的夸赞而水涨船高。
最后袁安卿拿着俩晒干的石膏娃娃表示:“这些东西还是得有个柜子摆出来才行,回头我定做个展示柜放家里。”
跟踪的男人听不清救世主在说些什么,但看浊的表情就知道这没原则的救世主又在夸人了,他都夸了一路了,这救世主是从什么夸夸群进修过的?
“我的就不用了吧。”郑晓岸有些不好意思,祂纯属是在恶搞。
“你这个也挺好看的。”袁安卿说,“很有想法,看着也很有意思。”
郑晓岸抿唇,祂没再继续拒绝,但脸颊已经有些泛红了。
祂不太懂该怎么跟长辈交流,被照顾了之后祂也想表达谢意,但不清楚这样会不会太过生疏,所以郑晓岸容易尬住。
浊能够感知他人心中的欲望,他知道郑晓岸是想和袁安卿亲近又有些害怕,生怕说错一句话搞得大家都不愉快,活像是封建大家庭里面怯懦的儿子面对严厉的父亲。
但袁安卿也不严厉啊。
“你为什么会怕袁安卿啊?”浊问郑晓岸,他是真不明白,“你明明那么喜欢他的。”
他的话太过直白,郑晓岸一下子大脑宕了机:“啊?啊?”
“我问你为什么怕袁安卿。”浊拔高了声音,“你明明很喜欢他啊!”
他的音量很大,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而郑晓岸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浊!”袁安卿连忙拍了下浊脑袋上的角,“别说奇怪的话!”
浊是个不在乎其他人眼光的,但不是人人都能跟浊似的什么都不在乎。
“这哪儿奇怪了?”浊不懂。
浊在这儿纠结,而跟在他们身后的男人却是被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