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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娇一听这话表情就惆怅了起来:“按理说我当时跳下去的时候是头朝下的,应该死得了啊。”她确实是受了很重的伤,但那个地板受伤显然更重。
陈娇在那个世界还是有牵挂的,虽然和朋友们没那么亲密了,但又不是绝交。而且她也参与到干儿子干女儿的成长当中去了,她朋友的小孩数学成绩都很不错。
袁安卿也听明白了陈娇的惆怅:“你喝酒吗?”
“来点。”陈娇点头。
一旁的浊捧着饭碗一边扒拉饭,一边紧盯二人的相处方式,他要从中摸索出一套成熟的交友方式,之后再用自己极为聪明的大脑消化吸收,再熟练运用,让袁安卿认为他是个可靠的朋友,再也离不开他。
他眼看着两人一杯杯地喝,一次次地碰杯,硬是一句话都没有讲。
只是对视,然后抬眉,随后俩人就碰杯了。
这什么意思?浊搞不懂。
在几轮推杯换盏之后,陈娇和袁安卿的脸都开始泛红了,这时候陈娇终于开口:“你这工作还是辛苦啊,我是实在干不下去了。”
袁安卿将小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怎么说?”
“带学生压力大,闹腾,家长比孩子还闹腾。”陈娇摇摇头,“以前就不该读师范的。”
“辛苦。”袁安卿又倒上酒跟陈娇碰了一杯。
“你呢?”陈娇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