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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有道理的东西。”浊说。
“可你其实是个讲道理的人啊。”袁安卿觉得浊是听得进所谓的道理的,不然也不会和袁安卿分担家务了,他并不是在夸赞浊,他只是在陈述事实。
他不觉得浊需要去畏惧陈娇,毕竟浊和繁殖体的本质是不同的。
“但陈娇永远不会和我成为朋友。”浊搂紧袁安卿,“她更像个爱说教的老年人,明明她才五十一岁,我讨厌老年人。”
“五十一岁对于过去的我们来说的确是一个相当成熟的年龄。”这个世界的人们有相对漫长的青春,他们不会早早地去考虑那些老后才会遇到的麻烦,所以他们51岁的心态与21岁也没有太大区别。
而自己和陈娇不在这个社会长大,他们以为自己至多能活一百多,所以他们和另一个世界的人类同步了。
“你不是讨厌老年人,你只是有点害怕老师。”袁安卿摸了摸浊的角以示安抚。
“我不怕。前救世主应该害怕我,我一口就能吃掉她。”
好吧,袁安卿很无奈。
随后浊又说:“我有保险,而且我没坐过牢,我只是天生有一点点危险。”
一点点?白天觉得浊给他自己润色润得有些过分了。
浊试图将自己与陈娇口中的“糟糕个体”撇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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