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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袁安卿恍然,“昨天我梦到我和一只北极熊抱在一起睡觉。”但为什么和北极熊一起睡觉就是变态了。
“我说的‘爱做的事’不是指单纯的睡觉啦!是繁衍行为!还有我在你梦里居然是头北极熊吗?”
“那我就不了解了。”袁安卿觉得问题不大,“只要不会让我身体不舒服,我觉得都不算病。”
“算啊,你会错过好多快乐。”浊见识过那些沉迷其中的人类,他们耽于最表层最原始的关系,偶尔会痛苦,会想找个知心的伴侣,然后在痛苦过后继续享乐。
这是一件非常有吸引力的事情,哪怕是素不相识的人在某一刻合拍时也能产生一种灵肉相通不再孤独的错觉。
袁安卿拍开浊的手:“那你有经验?”
浊微微睁大了眼睛:“虽然没有,但我很懂啊,我知道的肯定比你多。”
“大概吧。”袁安卿挤上牙膏,慢悠悠道,“但我觉得没有实践过的人无论说什么都是假大空的扯淡。”
比如浊很清楚上班不是一件好事,但在上班第一天他还是盛装打扮着开启了自己人生的新篇章。
“但我真的见过很多扭曲的欲望。”浊不服气。
“这个不需要特别见证,只需要去看看那些被禁止的网站就行了。”袁安卿给漱口杯里盛上水,“我不觉得你的欲望能深到那种程度。”
毕竟浊的欲望世界还是跟袁安卿的赌气,就像没获得争论“胜利”的小孩在脑中构思自己离家出走后家长会多么后悔绝望一样。
有些荒唐,而且没太大杀伤力。
浊还想张口辩解,而已经开始刷牙的袁安卿还是抽空打断了他:“你做过那种梦吗?”
浊愣住了,浊懵了,浊发现他还真没有过!
他的所有乐趣都是恶趣味,他喜欢看别人失控的样子,但他本身没有这类欲望。
“你应该比较健康吧。”袁安卿又说,他那点恶趣味还没有消失,只是不那么明显了,“要和我一起去看病吗?说不定第二位半价。”
“我才没有这方面的毛病!”浊大声反驳,随后转身离开。
总算走了,袁安卿松了一口气。
袁安卿本人的确不怎么在意这些,毕竟他不觉得自己有精力去寻找一位伴侣。毕竟无论是抽出时间来陪伴,还是提供精神支柱,袁安卿都做不到。
所以他到底能不能“行”似乎也没什么所谓。
但他不在乎不代表他不觉得一直讨论这个问题的浊有些烦人,袁安卿想让浊给自己一个独处的空间,起码得让他无阻碍的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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