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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就和自己闺女相依为命,闺女没读完初中就辍学跟同村人打工去了,这一去就再没回来,大概率是凶多吉少。
而这个郑守全的脑子也出了问题,五百五十多的时候成了镇上有名的神经病。
这人的人生单拎出来没有一处是美满的,这种人浊都不屑吃,结果袁安卿还要去人家的刨坟。
“他已经死了。”袁安卿提醒浊,“现在再去想他的过去没有意义,我们只需要阻止他接下来可能做的事。”
从他成为祸害且变成袁安卿的目标开始,袁安卿其实就对他的过去不感兴趣了。
说袁安卿冷漠也好,死板也罢。他只觉得没意义,就算能唤起人一吨重的眼泪又如何呢?他已经死了。
死人就该待在土里,不该爬出来祸害与他无关的人。
“我可以问个有些冒犯的问题吗?”浊居然假模假样地举起了手,像个课堂上踊跃提问的好学生。
“如果你想问我是不是因为这个性格而被送回福利院,我只能说有一定原因。”袁安卿想也知道浊会扯些什么东西,“我不是冷冰冰没有感情的机器,只是他们擅自对我怀抱希望,又擅自失望而已,与我无关。”
说完他又补充:“我不觉得我的性格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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