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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怕纪守拙不信,不由分说将人拉到跟前,双手轻轻按住纪守拙的脑袋,让他顺着自己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即便是拆得稀巴烂,没有建筑物做参照,大致方向,纪守拙依旧能判断出来,江樵说得不错,那就是原先家的位置。
“你是不想问我怎么知道?”江樵永远抢在纪守拙前头开口,他不是怕纪守拙问,他是怕纪守拙不问,他索性自问自答,“因为我也在这儿住过,你知道的,我记性还不错。”
就算江樵说对了又能怎么样呢?这又不能代表什么。
江樵把纪守拙转了过来,强迫纪守拙跟他对视,一字一句道:“因为是我这儿住过,所以我知道。”
他不认同纪守拙的那套理论,他江樵就是莫愚,莫愚就是江樵,不是说换了个名字就换了个身份。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
纪守拙被扶着脑袋,完全躲不开江樵的眼神,他能感觉到江樵的颤动,江樵的不安和迫切,他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之前陪着你的是我,不管我叫莫愚也好,江樵也罢,陪着你的人没有变,只有我,纪守拙你别找这么拙劣的借口推开我。”
“我想起所有事情的时候,我也以为是我大哥害了东家,我那个时候怎么敢告诉你,要不是后来我知道是个误会,我也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