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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好脾气的郑晚秋脸一板,直接走了。
后来那个记者再也没在报社出现过。
关于他的母亲,有好几个版本,什么歌厅舞女,yī • yè • qíng秘书,有些离奇到什么打听商业机密的间-谍,总之众说纷纭。
薄望京瞧着席烟一脸犹疑,指尖在她下腰的软肉上打转,磨着骨,猛地陷进去,总能激起点春心,他为数不多的闲情雅致好像这辈子都扑在她身上了。
他淡声道:“问吧。”
席烟没想到车厢昏暗他也看得透,斟酌了字词,问:“你想你妈妈吗?”
薄望京不急回她,垂着眼看向手掌把玩处,慢悠悠地揉捏,他没使多大劲,跟按摩似的,嗓音沉磁:“听真话?”
席烟笑了声,“这种问题都有真假?”
“是啊,选假话的话,捡些你乐意听的说。”薄望京漫不经心道。
席烟还真思考了下他的逻辑,直觉不对,“但现在我不管怎么选,都会知道真的答案。”
薄望京鼻尖嗤出一声轻笑,捏了捏她,“你前边那句话问出来,就做好了安慰我的准备。我只是提醒你别惯性思维而已,其他的本来也没想瞒着你。”
席烟觉着他说得有些绕,想一想就能理解。
薄望京继续说:“我没见过她,根本谈不上想不想念。”
席烟觉着他性子冷不是没缘由的,爱也是一种认知,人无法付出认知外的东西。
薄望京换了个姿势,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她就是普通人,和我爸是个意外,没有爱情,没有名分,没有受过许多教育,男人说点好话就骗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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