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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烟把之前疑惑的问题提了出来,“你俩性子一个冷一个热,喜欢的东西都不一样,为什么你独独和他关系好?”
薄望京轻笑了声:“照你的说法,百分之九十的夫妻都不应该在一起。”
席烟眼皮一抬,看他眼里含光,里面好似藏了点别的,立马错开。
两人一路按着顺序礼拜,薄望京虽不信这些,但懂得颇多,他不像炫耀自己才能的伪学者,看到什么便滔滔不绝,都是席烟看了碑文介绍苦苦思索不得解,他才会在她纠结的地方说一两句。
席烟跪得很虔诚,还拜了四方。
薄望京问席烟求了什么。
那个曾经一门心思都是他的小姑娘,彼时她的腰条不像现在这样柔软,也不敢与他比肩同站,他们的界限泾渭分明。
他看着她卷曲的长睫眨了眨,彻彻底底掩去瞳孔的情绪,笑眯眯告诉他:“我求世界和平。”
她终究长成了理智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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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黄昏的时候,曹子墨忽然来了酒店。
席烟走了一天,想约个spa舒缓一下,结果前台没听清,以为她要找人按摩,恰好客房服务里有这一项,还很体贴地给她派了个男技师。
薄望京开门的时候脸都黑了,进都没让进,在客厅里冷静了好几分钟,才沉着脸去问她:“怎么回事儿?”
席烟觉着自己真冤,无奈解释事情原委,最后还说:“你要不信再给酒店前台打个电话,他们都录音了。”
薄望京要是不信她,看到那男的就发作了,怎么可能给她机会辩解。
事情发生后两个人一直没说话,不知道是情绪不稳定导致病情加重还是什么,薄望京不像以前一样占有欲上头非得黏她一阵,将人弄得里里外外都是自己味道才罢休。
他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头,闭眼假寐,时不时捏一捏鼻梁,好似头很疼,拿手机打了几个字,曹子墨就来了。
什么也没说,俩人就出去了。
席烟乐得自在,重新约了酒店的SPA,对于前台工作的疏忽,她小心眼地提了几句,都是人精,对面立马知道自己给客人造成了麻烦,连连道歉,并说有需要的话可以给她先生解释。
席烟只是想倾诉倾诉委屈,没多大事儿。
前台还是满怀歉意地说会送他们些点心水果做补偿。
八点多钟的时候,微信上突然有人添加她为好友,备注是曹子墨。
席烟刚通过,对面就发了好多图片过来。
都是医院挂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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