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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墨下意识看了眼薄望京,神情有些紧张,但很快就平复下来,专业道:“周哥有其他安排,现在我是薄总助理。”
席烟对公司里的事情不感兴趣,纯粹因为和周岳接触比较多才多问一句。
她转过身,看薄望京什么时候走,行李这些助理和保镖会拎,游山玩水用不着提防人身安全,那两个人高马大的大概率是被拉来做苦力的。
席烟这个时候才发现薄望京脸色不太正常。
他眼睑下方那一片泛着粉,嘴唇却没什么血色,他抬起手,在眉眼中间摁了摁,看起来十分疲惫,过了几秒,长指圈成拳,捂在唇边又咳了几声。
好像真的生病了。
席烟眨了眨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曹子墨关切地侧过身,“最近换季昼夜温差大,薄总是不是开了太久车,抵抗力一下子下降了,箱子里有药和温度计,但现在不好拿。太太要不要先用额头帮薄总试试有没有发烧?”
第38章大马士革纹
席烟站着没动。
她想起些往事。
几年前她和薄望京还没结婚,但已经订下,没走什么约会的流程,他到她家里商量婚期,正好是个夏天。
她贪凉多吃了些冰水果,他来的时候急性肠胃炎发作,正发烧,但第一次生这个病,那会儿还不知道怎么了,头重脚轻的给他去开门。
两人算不上熟。
她肚子闹得厉害却不好意思去洗手间,怕被他听见奇怪的声音,结果脸都疼白了。
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希望有人关心自己,父母朋友不在身边,席烟烧迷糊了竟然将希望寄托在薄望京身上。
她心想反正要结婚了,出格一些也没什么,就抓起他的手放在额头上,抬起红彤彤的眼睛,问他:“是不是很烫?”
他的手一年四季都不暖,贴上去十分舒服。
薄望京很快就将手抽出来,眼眸淡淡地注视她,“不舒服该去医院,我没办法给出专业性的意见。”
那个时候她就觉得,这人真无情。
后面他也算有些人性,陪她去就近的医院就诊,一瓶不知道补什么的吊瓶打得特别慢,从晚上六点打到天亮。她在病床上醒过来,看到他闭眼坐在椅子上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