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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烟被戳到痛处,喝水掩饰心梗,浅浅“嗯”了声。
不得不说,薄望京送她的可都是好东西,既要花大价钱,又要站得足够高,一般富二代还真弄不来那些玩意儿。
席烟把水咽下,说起正事:“陈姨,过年过节的,薄家老宅可能还会叫您过去,我和他还没商量好什么时候和长辈说,您先把这事儿藏心底,可以吗?”
陈姨点点头,“我活了大半辈子了,这些轻重还是晓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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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手续办下来还需要等一个月的冷静期。
期间席烟收到一份薄氏集团的股权变更协议,让她从占股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五,几乎逼近董事会股东的份额。
席烟给对方律师打电话,对方言辞很官方,来来回回都是那句:“这件事是薄总交代的,您最好和薄总沟通,我们只是按照吩咐办事……”
临了还说,“太太,不要再为难我们了。”
席烟能在薄氏集团持股也是因为她和薄望京的夫妻关系,婚前薄望京就将股份以赠与的形式给了席烟。
离个婚还涨身价了?
但席烟并不想要,她只想和薄望京干干净净切断关系。
想了大概五分钟。
她把薄望京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给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席烟开门见山,“我说了不要你的股份,你是不是听错了?”
薄望京那头听起来风很大,好似不在公司,他顿了顿,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语气寡淡,“这笔钱你可以当做是封口费。”
“我们薄家不出寡恩的前任。”
不就是让她别在媒体前乱说么。
席烟嗤笑了声,“巧了,我们家也不吃嗟来之食。”
她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继续将薄望京丢进黑名单里。
高尔夫球场上阳光正好。
薄望京左手撑在球杆上,右手脱了白手套查阅律师发来的消息。
好友拍了拍他的肩,瞥了眼他的手机,笑问:“嫂子查岗啊?”
薄望京熄了屏幕,“闹了点矛盾,使小性子。”
江昊东语气有些混不吝,操着一口儿化音,笑道:“夫妻么,床头吵架床尾和。只要姑娘们上了床,再烈性的野马也能收拾服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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