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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望京未给回应,七位数的捐赠款已打到学校财务处,集团公关发文庆贺CEO母校生辰,却不正面表态董事长去还是不去。
席烟看各路媒体将薄望京吹得天花乱坠,几乎脱离了本人,觉得有些好笑,心想近些年不管学校好坏,招生都不大好招。
若是薄老板肯给七中学子开放实习通道特权,来年学校招生办怕是能被家长挤破。
钱诗这段时间约了席烟好多次,席烟在意手臂上的疤不肯出去走动,八月底终于消得差不多了,借着校庆的机会,钱诗给她送了个美容仪。
钱诗红着脸说:“多亏你接受我采访,主管没再威胁我离职了,还以为我俩是什么亲戚。”
“看你朋友圈说美容仪坏了,所以我买了个同款的送你,也怕你用不惯别的牌子,希望你不嫌弃。”
席烟看向黑色礼品袋,原来那个是品牌方讨好薄望京为了让他酒店挂广子送的,外面卖的价格不低,怕是要钱诗一个月的工资了。
只不过这是人家心意,把礼物拒了才是不给脸面,便大大方方接了。
席烟过来的时候很低调,带了口罩和鸭舌帽,站在表演厅最后一排,却还是被同学认出来。
演出表演完,拉去酒店吃饭。
他们那届有几个混不吝的霸王,近几年混得风生水起,清一色地带了看上去大学没毕业的女伴,在酒桌上夸夸其谈。
旁人看得明白,相互会心一笑没多聊,成年人的游戏并不需要黑白分明的规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话题说着说着转到席烟身上。
“听说薄老板旗开得胜,南方的项目算拿下了?”说话的点了支烟,衬衫扣子卡住脖子多层肥肉下面,几乎要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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