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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怡静也有些意外:“你好像不知道这件事。”
她不知道。
法官提到她的名字,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寄过去的委托书和所函上有她的名字。
唐秋水整个人僵住。
梁渠从来没写过她的名字,她以为这次也一样。结果偏偏这次,他写了。唐秋水这三个字在被告代理人的横线上,梁渠的旁边。
这样的话,那唯一一个可以帮她开脱的理由也飞走了。从开始到结束,她就像在履行一个自始无效的合同,一步错,步步错。
她把一切都搞砸了。
第25章日记本
滕怡静约了搬家公司的人,接到电话后,她匆匆和唐秋水告别,先回了小区。
夜色如潮水涨起。
唐秋水在外面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一路踢着一个压扁了的易拉罐,走走停停,哐哐当当,心跟着空罐在流浪。
途中,她停下来给唐燃打了个电话,问他和冷月是否还好。同样是相恋七年,她有点怕他们的感情和滕怡静一样,无疾而终。
唐燃不知道他这妹妹突如其来的伤感是怎么回事,笑了一下,让她放心:“我已经准备求婚了,只要她点头,随时去领证。”
“那就好。”唐秋水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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