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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顾川姜蜜出来，眼睛里闪过一丝强烈的嫉恨，可很快就收敛了心神，还是像个孙子似的小跑过去道歉。

“顾总，对不起，昨天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对不起，求您原谅我这一次。”

顾川眼神冷漠，像是沈铭轩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渺小，不值一提。

姜蜜却是嗓音懒懒的发问，“镜头呢？”

沈铭轩一愣，“什么？”

姜蜜好心提醒，“沈家主让你当着全网观众的面下跪道歉，现在一没直播，二没下跪，你阳奉阴违，沈家主知道吗？”

听到沈家主这三个字，沈铭轩脸色唰的惨白，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

而这时，姜蜜正在悄悄戳顾川的后腰。

男人腰背硬挺有力。

姜蜜还有些戳上瘾了，可下一秒作乱的小手就被男人握进了手心。

姜蜜也不闹了，冲着顾川挑了挑眉，一脸兴味盎然的吃瓜模样。

顾川知道她想做什么，虽然觉得很无聊，毕竟对付一个沈铭轩而已，出手就能让他万劫不复。

但既然姜蜜想一点点折磨他的身心，摧毁他的意志，顾川也只得宠着纵着。

他开口，声音冰冷简短，“直播下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