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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发财凝重道：“精神力可以探测水底。”

夏意点头：“所以精神体也可以下水，没错吧？”

李发财崩溃地抱紧小猫咪，哭天抢地：“对不起老大我没出息！小猫咪怎么能下水呢！”

夏意：“……”

夏意扶额：“没关系，只是试验一下它能不能吃东西而已，不必它自己去抓。”

以精神体诞生的时间来说，小橘猫还是个宝宝呢。

顺手撸了一把虚幻的猫毛，夏意有些可惜，但很快手下被触感温凉的鳞片摩挲而过，玉白大蛇吐着蛇信无辜地看着他。

有一种出轨被抓的错觉。

夏意从容地想，指挥精神体下水。

玉白大蛇在这样的小池塘下，可谓碾压级别的体型。原本两米长，手腕粗的白蛇，已经长成五米左右，两倍粗的加大码。

它像是发现了什么可口的猎物，蛇瞳凝成一竖，闪电般刺入水中。

夏意若有所觉，忍不住朝池塘走近了些。

然后在白色锁链般的大蛇幽幽回来，把脑袋搭在他手上时面不改色地接过那一小团，在李发财和小橘猫茫然的视线中，指了指大蛇蛇尾。

上头正勾着一条小鱼。

畸变的，清道夫。

李发财&小橘猫：“……”二脸嫌弃。

夏意小小惊讶一瞬：“你的猫会做表情！”

他把畸变后肉很厚，但看着就不能吃的清道夫留给李发财，让直播间镜头也固定在后视角，率先朝中心区进发。

就像是让观众观察精神体能不能吃东西，而他在前面带路一样。

实际上他揉捏着手里的小团子，喜怒参半。

十多根触手的小章鱼在Omega手里幸福地被蹂躏，对蛇蛇亲近的蛇信也来者不拒。

一副没什么智商的样子。

夏意：“……”

白发青年无情地把它塞进了口袋，推开大蛇想要探进去的脑袋，加快脚步。

申屠弃肯定是精神力又出问题了。

“李发财！跟上！”

“老大我来了——老大，我的猫它真的吃鱼啊！”

尽管担心申屠弃，夏意也没办法在此刻停止这场名为攻略的实验，只能试图通过向人工智能求助，确认申屠弃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