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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用身体勾引男人,他就说祁叶这三年没了玄灵根没有祁家庇护还能活到现在,恐怕类似的事没少做吧!
祁延年见到养子又是咬牙又是哭的,心疼极了,给他擦净眼泪,“安宁当然是最好的,太子一定会爱上安宁,为父就算豁出所有,也会给安宁想要的一切。”
祁安宁呜咽,“爹,我要做云国的太子妃!”
……
沈清灼跟着纸鹤指引来到祭司殿。
前方,一人玄衣鹤纹背对着他,看样子等待许久。
有梅花落在身上,青年并未动,只由束头发的长带轻轻舞起。
“表哥。”沈清灼走过去,声音自然地唤了一声。
这是他第一次来祭司殿,却不是第一次见到沈霜衣。
外界都说他这表哥神秘高冷性情古怪,从不给任何人面子,也无人知晓沈霜衣修为究竟在什么境界。
沈清灼对那些传闻不置可否,不过神秘古怪的表哥对他从来都极好。第一次见沈霜衣是在他穿过来的第三天。原主与表哥关系亲近,而沈清灼,或许从前也有一个哥哥的缘故,竟觉得有几分亲切感。那日沈霜衣突然出现在他学院的院落里,说是叙旧,试探他玄力有没有长进,身体可有不适。
之后的好几日这位表哥也时不时到他房中,与他或下棋、或比试,有时还给他带些外面的物件。九洲关于沈霜衣的评论褒贬不一,有说他强大神秘、有主宰万物之能的;也有人认为是故弄玄虚、其实没什么真本事,不然,怎么露个面都不敢。
只有沈清灼每次与他过招时能感受到,他的这位表哥,真的很强。
那之后沈清灼就没再见过沈霜衣,表哥突然不再来找他。沈清灼也很快又适应,今日一见,还是会生出亲切感。
青年听到声音,抬步转过来。
沈清灼几步走到他身旁,露出一点轻轻的笑容,“表哥,你今天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叫你了?”沈霜衣伸指在他眉间轻轻一点,也跟着笑,他的笑相比沈清灼要肃冷许多,看得出平时少有这样的表情,“回来了也不知道叫人通知我,表哥不重要了是不是?”
沈清灼摇头,“当然重要,这不是来看表哥了嘛。”
“油嘴滑舌。”
他这样说,眉底却没有一点愠怒,相反是怎么都掩不住的、像哥哥对弟弟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