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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沅真诚回答:“给你让地方。”
傅朔寒阴森森地盯了他两秒,嗤了声,坐进车里:“嘶!”
苏沅诧异地看着傅朔寒:“你怎么了?”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倒嘶冷气的声音,但又不太确定。
傅朔寒被他问得脸色一沉,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命令到:“你坐过来。”
苏沅觉得自己窝这里还挺舒服的,敷衍地动了动身子,心里还寻思着傅朔寒刚刚坐下时为什么要嘶一声,他仿佛是哪里疼。
苏沅自己浑身是病,已经有了很丰富的生病经验,身体不舒服,或者哪里疼一定要说出来,不能拖,会耽误治疗,于是又试探着问:“傅先生,刚刚是你‘嘶’了一下对吧?是哪里疼吗?”
傅朔寒还是不理他的话,又岔开话题:“你确定不坐过来?”
他刚刚在化妆室里生的气没消,心里还在较劲儿,见苏沅不动,他自己气哼哼地挪到了苏沅旁边,但由于动作过大,他又嘶了一声。
“又嘶了。”苏沅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目光慢慢下移,半晌后悟了,贴心地把靠垫递给他:“垫着吧,在车里没人看见。”
疑惑从苏沅的脸上转到了傅朔寒的脸上:“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苏沅本来不想把话说明白,但他非得追问,只能压低了声音说明原因:“你不是……那儿疼吗,给你软垫。”
第20章
来自苏沅的真诚关心,终于让傅朔寒的脸色缓和了些:“算你还有点良心。”他接过软垫准备垫上,只是刚一抬腿,又嘶了声,动作也随之停了。
苏沅在一旁也跟着嘶哈冷气:“诶呦,这么严重啊。”
傅朔寒最终还是放弃了软垫,还给苏沅:“你说呢?”
苏沅:“……”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没这种难言之隐。
傅朔寒倒也不是真的让他说点什么,见他没作声,示意他坐好:“出发。”
苏沅坐好,不忘嘱咐:“你涂点药吧,别挺着。”
估计这会儿不疼,傅朔寒满不在乎:“不用,过两天就好了。”他的手机刚好在这时响了,苏沅就没再多问。
会场定在一处庄园内,这座庄园算得上沪城的地标性建筑。
听闻它的主人十分随性,对外承接活动和酒会全看心情,心情好就多要些钱,心情不好就要更多的钱。
这里主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居多,场地费坐地起价,一翻好几倍也是常有的事,能在这里办宴请活动的人,要么是真的不在乎钱,要么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冤大头,反正二者不管哪一种,来到这里都要被狠宰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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