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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店到蒙扎国际赛车场并不远,二十几公里路眨眼就到,封闭车厢内两人心思各异,时间就显得很漫长。
时念的手一直没离开过鼓起的胸包,姜舒意余光注意到,便开口和他聊天。
先聊赛车,提到几个著名赛车手,姜舒意表示给其中两位拍过照。
话题自然过渡到摄影工作,时念顺口说时尚摄影工作能接触很多名人,真令人羡慕。
姜舒意不否认,但苦笑着说心酸压力也很多,经常焦虑失眠靠药物入睡,后来产生耐药性,医生不让加重剂量,推荐心里辅助舒压。可以想见任何光鲜工作背后都有各种难处,娱乐圈也一样。
这话迅速引得时念共鸣,聊所谓顶流再怎么火,不过是资本赚钱的工具,违背兴趣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被条条框框限制死。
聊起劲了,时念几乎忘记此行目的。
司机是时暮找的人,除开车之外要监督时念行动。自己的弟弟是什么样的人,他一清二楚。
一个路口,司机猛地急刹车,停车后说分心听他俩聊天,差点闯红灯。
时念意识到该做事了。
他先拿出一瓶水打开自己喝,“忽然”发现没给姜舒意拿水,说着抱歉又拿出一瓶,并细心地提前拧开瓶盖。
姜舒意接过喝了点,说不喜欢意大利酸橙口味,感觉怪怪的。
时念生怕她品出蹊跷,问司机到哪儿了。
司机说还有十来分钟到。
车里没人再讲话。
几分钟后,姜舒意身体微微倾斜用手撑着头。
时念问她是不是晕车。
她摇头说有点疲倦,好像早上健身过度了。
时念知道她早起锻炼过,拿靠垫让她枕着舒服点。
如果他没有坏心思,姜舒意可以把他当弟弟看待。但没有如果,在递出饮料那一刻,他已没有回头路。
车辆继续行驶,走的路线已偏离赛车场。
姜舒意一会儿闭眼,一会儿困难地睁眼。时念问她的话前面还能答几句,渐渐没了声音。
时念伸手揽她肩,她软软地抬手挡,说没事儿,可能真的有点晕车。
车进入一条小道,在一幢花园house前停下。
司机下车和时念一起搬运意识模糊的姜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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