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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意转移目光,不再说话。
幽闭空间内男女独处,时念的心必然无法平静。
那夜时暮提出大胆想法,把姜舒意迷晕弄进事先准好的房子里,让时念跟她拍几张亲密照。
时念说办法太老土,法制社会整这出,万一露馅前途没捞着还得进局子。
时暮让他说办法,一听培养感情的话立刻打断,戳他脑门呵斥舔狗舔到到最后一无所有,放着各种美女不要,非得看上已婚女人,有没有点出息。机会不是随时有,来了不抓住永远是失败者。中国是法治社会,国外弄这点小事兴不起水花。再则又不会把姜舒意弄死弄残,拍完照就放了她,等mí • yào失效她都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就算露馅,有路董兜底怕什么。
时念知道哥哥打定主意不会更改,他不参与,时暮会另外找个男人做这事。
时暮果然说你不行别碍事,订机票回国。
男人最讨厌“不行”这个词,时念当即表示字母圈都混过,不行?
听到字母圈时暮没有特别反应,甚至用圈内的方式引诱时念去做这件事。
无论思想正不正常,那种白皙皮肤被粗绳捆绑勒出道道红痕,高傲天鹅趴在腿边讨好叫主人的画面绝对刺激。
时念快速进入画面,丝毫不觉得自己被哥哥PUA了很多年,除开血缘关系,他只是时暮需要时可以排上用场的工具。
能照着剧本演戏的时念回归生活信念感并不强。不报害人心思,他可以在脑中构建出和姜舒意这样那样的场景,然后放长线钓鱼。有了明确目的,他对上姜舒意的目光心里那只鬼便不好藏。
之前去工作室帮忙都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姜舒意临时有事先走,他既失望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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