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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照勋:“你现在感情用事。”
韩时:“身体有了暗疾,不除就会好吗?发现病灶尽快手术,还能活下去。集团的问题爸比我清楚。如果我感情用事,婚礼那天就不会离开我老婆飞法国。我对她的眷恋比爸看到的多得多。”
“我很清醒,爸现在感性多过理性。再大的利益都无法凌驾人民利益之上,等东窗事发严重性无法挽回就晚了。这几年国内倒下的巨头少吗?”
韩照勋无言以对。
他不止一次告诉路瑶不要插手儿子的婚姻,还让她劝路家人适可而止,她不听。走到现在的局面只能断尾求生。
中午韩时和路瑶在公司附近餐厅吃饭。
任何话题都是路瑶先说起来,韩时视情况开不开口。
对于副总是否能顺利升职路瑶没提,韩时也不问。
离开工作环境,路瑶的兴趣点在于什么时候能见到那个贵族女孩。
其实要见那个女孩不难,至少对韩时来说不难。现在不是封建王朝了,贵族也要社交,只是地点不是普通街道餐厅。路遥没在欧洲待多久不清楚这块,韩时说难见到她就信了。
再次提起这个问题,韩时反问她平凡与尊贵的差别。
路瑶说血统不同,思想理念,教育方式也不同。
韩时说中外历史上有名有姓的人物非富即贵,他们的思想认知,行为举止就一定正确?宫廷的肮脏淫.乱不胜枚举,人生而平等,血统优越感是统治者排除异己标榜权利的政治手段,远有各朝帝王,近有希.特.勒。真按阶级划分,士农工商,商人是最低下的那个。
这话路瑶不爱听,更正现代社会阶层观念变化,商业促进经济发展要排前列。
两人辩证,韩时一个问题把路瑶问哑了。
他说:“你能不能放下骄傲接受法国贵族的尊卑观念,繁琐日常?”
路瑶良久无言。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和韩时有效沟通。
从这些话里可以看出韩时的思想与她的教育背道而驰,更深想一点,他似乎在表达和那个贵族女孩没有特殊感情。
“你什么意思?”路瑶看着韩时的眼睛问。
韩时没回避她的目光,眼神坚定:“我一直接受你的安排,任何意外你都要扭转过来。你要问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幸福。”
韩时笑了,久久不能停,英俊耀眼。
路瑶却皱眉命令:“不许笑。”
韩时收笑道:“这不许,那不行,没有自主意识的人幸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