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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字姜舒意打不出来，从始至终她都没把话说死。
姜舒意不信她，翻通讯录想给韩时打电话。
路瑶的电话先打进来。
“我以为你会关机。”路瑶声音带笑，明显得像个胜利者。
姜舒意平心静气，说：“刚才助理送资料过来。”
“搞摄影工作这么忙？”不等她回答，路瑶笑呵呵道，“小姜，我很欣赏你对待的工作积极性，专注自己的领域会有不俗成就。”
“谢谢婆婆夸赞。”
“你可以叫我路姨。”
姜舒意沉默。
路瑶没有步步紧逼，罕见地叹气：“如果我们不是以婆媳关系初见，我会帮你扩大工作室规模。”
“现在挺好。”
“演的成真了，你不难过吗？”
姜舒意呼吸一滞，不确定路瑶真识破了还是在炸话。
她稳住心神问：“演什么？”
“你对我说的话，想离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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