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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
裴稷把在婚礼上好巧不巧遇到的两件事告诉姜舒意。
她笑道:“是苏苏会做的事,她热心又直爽。”
“还会伪装。”裴稷挑了下唇,“有点迷惑人。”
“如果少说一个字,她能开心得飞起。”
裴稷没问少说哪个字,前方是羽毛球场,他舒展手臂说:“很久没打过羽毛球了,印象还停留在大学时代,那会儿颈椎不好,听说羽毛球运动有助恢复,时不时打一两个小时。”
姜舒意问:“想打几局吗?”
“没对手。”
“我可以。”姜舒意羽毛球打得不好,但想运动一下排解压力。
她因韩时成为焦点,那些不友善的看戏目光难以忽视,说没压力是假的。要平心静气不做笑柄必须转换思维,就当欣赏众生相累积灵感。嫉妒是个不错的素材。
裴稷看着她及踝红裙,摇头说:“衣服鞋子不适合。”
姜舒意弯腰将裙摆提起来,在膝盖上方挽了个结方便活动:“和平点,别打刁钻角度球。”
“行。”
两人走进羽毛球场,各自站边。
裴稷发长直球,姜舒意后退堪堪接住,但球没过网。
球打得好不好,懂的人一看就知道。
裴稷没说什么,过网来捡起本该姜舒意捡的球。
她感叹:“绅士风度令人舒适。”
“这么说,韩时能让你享受极致舒适。”裴稷将羽毛球放在球拍网上,“论绅士风度,我比他还差得远。”
“你的优势是无拘无束。”姜舒意挥动球拍,“来,继续发球。”
“也不是无拘无束,我父母没那么苛刻。”裴稷抛球减弱击打力度,白羽呈抛物线落在姜舒意能舒服接球的地方。
她俯身挑起球,白羽顺利过网。
球距离裴稷有点远,他箭步跨上来再挑起。
……
厅内,韩时终于结束商业交谈,没看见姜舒意便问侍者,侍者说好像往泳池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