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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意的嗓子像被某种力量掐着,发不出声。
韩时用手托着她脸颊,语气低柔:“连续弯道,先别动。”
“你的伤。”喉咙松了些,她开口道。
“没事,不是第一次压着了。”
这是实话却令姜舒意霎时红脸。
和他同床的第二晚,她先睡没什么心理负担,早上醒来发现手压着他,胸贴着他。
那时,不知他受了伤。
不是第一次压着了,这话说明他知道被压却没动。
这种绅士礼貌大可不必啊!
“韩时。”她喑声喊道。
“嗯?”他嗓音更苏。
“我头晕。”想立刻去死。
韩时朝她这边稍稍移动,让她的头能枕在臂弯上:“晕车吗?”
“……”姜舒意丧失语言能力又不敢动,只能垂眼看着面前的大长腿,脑子里犹如老式火车过境,高温蒸汽快要从耳道喷薄而出。
韩时不常换香水,熟悉的木质冷香现在尤为浓烈,吸进鼻腔冷冽清爽,不能给身体降温反而火上浇油。
不知过了多久,姜舒意僵硬地坐起来,将头抵在樱花瓶子上。
韩时问她要不要喝水。
她摇头。
韩时问她难不难受。
她摇头又点头。
“那回家吧,我本来定了餐厅吃晚饭。”韩时拿起电话要取消订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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