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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听出这话里有几l分让他吃醋的意思,可他没接,反而故意笑道:“我?我当然去过啊。”
“去过?”卫泱果然皱起眉,连手指都用了力,“师尊去那里做什么!”
“嗯……我想想,”南渡摸了摸下巴做出思考的工作,“用这里的话说,应该是……唱曲儿的那个?”
“唱曲?!”
卫泱的两只眼睛已经完全变了,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南渡站在台上卖艺的样子,心里更加怨恨看到这一幕的每一个人,一只手掐住南渡的腰,恨恨道:“师尊唱的什么曲儿?”
南渡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哼了个调子。
现代歌词大都直白露骨,卫泱虽然有些词汇没听懂,依然被吹红了耳朵,偏头轻轻咳了一声:“师尊刚刚在词里,唤我……”
他有心想躲,可南渡的一只手偏要在他的手心里画圈,沿着腕骨寸寸上移:“宝贝。”
手指揽住卫泱的后颈将他下压,南渡在他的嘴角吻了一下,又唤:“宝宝。”
南渡说叠字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温存缱绻,像两块玉石轻轻一碰,盈盈生温,卫泱虽然不懂为何要以一个婴儿的昵称去称呼情人,却觉得此刻的南渡格外的柔软漂亮。
想吻他……
想……
卫泱一只手揽住南渡的腰试图将他拉近自己,南渡却回身一躲,差点撞到身后的糖人摊子,被卫泱眼疾手快拉了一把。
两人似乎这才想起这里其实是街上,一回头,糖人铺的老板正满面春风地望着他们。
“那个……”终究还是卫泱脸皮比较
厚一点,主动问道,“师尊要尝尝糖人吗?”
南渡顶着尴尬点了点头。
老板刚要动手,却被卫泱放了锭银子在桌上:“我来吧。”
这些都能买他一整个铺子了,老板自然连连称好。
卫泱于是挽起袖口,先将红糖用文火熬成牵丝状,随后取了块石板倒上防粘的油,他没有用此处较为流行的吹糖手法,而是用了锦州那边造型更为灵活复杂的画糖。
汤勺舀起融化的汤汁,手腕微晃,在石板上来回浇筑,卫泱的动作很快却又不显得杂乱,落下的糖丝像是勾勒的画笔,飞速地在石板上圈出一个轮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