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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她的肯定,女人也迟疑不绝地在想要不要和她说那件事。
梁晚也看出来女人明显有话要对她说,疑惑,“怎么您是有事儿想跟我说么。”
涂燕笑笑:“被你看出来了。的确是有个事儿,先前有个人来找过你,不止一次。但是过去两三年了,他也没再来过,所以我也在想说出来会不会让你费心。”
梁晚晃了晃神,“您知道是谁吗?”
涂燕回想了想,“是个小伙子,应该二十多岁,高高瘦瘦的,别说,那相貌长得那叫一个俊,就是冷得很,我没问过名字,你看你有印象没。”
“他呀,经常站在那树下的长椅边上,我从我那房间向下看就能看见他。他一年来两次,冬和夏的时候,也不知道站那儿想些什么呢,把我吓得嘞!我有次去问他,他说他找个叫梁晚的人。”
“好几年都来,执着得很嘞。我原本是想告诉他你去京市了,但我妈跟我说怕是你们家以前得罪过的人。加上最近几年那种狂热追求者多,我看他性格怪怪的,也就没敢去多话,只说你们一家都搬家了,让他断了念想……”
铁栏外,是灰雾雾的天空,云层里不见一丝阳光。
冬雨冗杂着寒风,凛冽刺骨,淅淅沥沥地浸泡着整座城市。
临走时,涂燕忽然叫住梁晚,说有一箱他们家以前的东西,问她要不要拿走。
肖何蓉出事后,梁晚就再没有回过这间房子。当初是钱姨来给她收拾的东西,可能没收拾仔细,角落和柜子里遗留了些东西。
涂燕这些年七七八八地整合着,不知不觉竟然堆满了一个箱子,就想问问梁晚还要不要的话。
梁晚把那一箱东西都带了回去。
人啊,大概优柔寡断是斩不断的天性。
那时离开,能做到什么都不带走,现在看见了,却又是什么都放不下。
傍晚
梁晚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地板上,想了许久,最后还是拆开了那个箱子。
箱子里装着很多零散的东西,最先看见的,就是那只粉色的玩偶娃娃,她十岁生日的时候,肖何蓉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