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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晚只觉得自己好似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哪怕车身里开着冷气,她额上也出了一层汗。四肢无力,想睁眼却又睁不开。
梦里,她犹如置身在一片海水里,用尽全力呼吸,却也无果。
在最后,她惊醒的那一刹那,却发现掐在自己脖颈上的那只手在缓缓松力。
昏暗的路灯下,夜雾朦胧。
男人冷白的手,修长整洁,覆盖在她脆弱的脖颈上,用力时,掌上青筋尽起。
谢程里毫不避讳她震惊恐惧的眼光。男人虽没收回手,却收了力,转而有条不紊地替她整理着衣领。
女人还未从惊吓中缓过神来,猛烈急促地呼吸着,咳嗽时连瞳孔都在放大。
“醒了。”他轻轻出声。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好像方才用力掐紧她脖颈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脖颈的红印与痛感,还有那一刻的惊骇,却久久不散。
“我、我睡了多久。”
她不敢再去对视男人那双幽晦如聚的眼眸,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