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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蕾摇摇头,“难搞。根据现有的相关法律条文,先不说猥/亵和强/奸对于行为对象、主体和主观目的及客观方面行为意义的界定,就先论受害者对象是男童这一点来说,哪怕是达到性/侵的犯罪程度,犯罪嫌疑人最多也只能涉嫌构成强制猥/亵罪。加上这种案子社会舆论压力大,没弄好很容易就遭到大众的讨伐,而且二审终审是常有的,期间当事人的心态要是一个没稳住,多的事儿都能给你搞出来。”
“实话告诉你,我怀疑我老师当年就是办这种案子办多了,看惯了世间人心险恶,这才退出了律界。”
张蕾捂着唇,贴着梁晚小声说。
听罢,女人垂下了眼眸,浓密的眼睫盖住她眼底的幽波,她话语声越来越小,“这样啊……”。
墙上的钟表,分针正以肉眼不见缓慢地移动着,秒针刚过三点的那一刻,梁晚着急起身,一边快速地收拾着桌面的东西,一边和张蕾麻烦道:“蕾姐,下午你帮我请个假,我有事儿要出去一趟。”
还没等张蕾问缘由,人就已经拿着包急匆匆地离开了。
自那日梁晚从史红霖家里出来开始,她脑子里无数次回想起史红霖对她说的话,尤其从门缝里对视上罗岩的那双眼瞳,一幕幕就像是一张网,将她困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