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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之行一边和柳苏苏打闹着,一边和梁晚说笑:“要不干脆作弊算了,到时候看你哪个考场,我给你找人通通气儿。”
“滚吧你,一天净出些馊主意,没你插不近来的缝儿是不?”柳苏苏踮脚,伸出另一只手去拍他。
黎之行刚想伸手去挡,女孩就一脸示威地瞪着他看,他想挡的手势瞬间就落下了,无奈又顺心地仍由她打了下自己的肩。
偏他讨嫌,明明没多重一下,还故意发出“嘶”的一声,像是她是无影铁砂掌一样。
他捂着被她拍的地方,闷声说:“这不是帮她想办法嘛。”
柳苏苏得意洋洋地收回手,重新揽着梁晚的胳膊,“别听他的晚晚,咱才不像他一样,咱挨打就立正,你要真回不了家大不了我养你俩月。”
黎之行不要命似的凑上前来,欠欠呵笑:“姐,搞得你多圣洁一样,上次是谁偷看老子英语听写来着。”
被他戳中心虚之事,柳苏苏一下就怒了,“黎之行,你怎么不去死啊!”
看着两人又小打小闹的你追我赶起来,梁晚抽回自己那只被柳苏苏挽着的胳膊,没好气地冲他们两人翻了个白眼:
“喂喂喂!你俩够了啊,打情骂俏滚一边去。”
“才没有!谁要跟他打情骂俏!”
“喂!黎之行!你扯我头发干什么!你给我等着!”
夜色落幕之前,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出了校门。
*
月考前的一晚,梁晚难得一次紧张地睡不着觉,已经记不得上一次这种情况是久远到什么时候去了。
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十二点时还摸着黑起来开着台灯复背了几遍古诗词和数学物理的公式,反正老师说得嘛,做不来的话写几个对眼的公式上去,说不定还能捞上一半的分。
熬得晚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她起来后,整个人都是无精打采的,像半夜被吸了气儿一样。
偏偏还因为格外紧张而有些心律不齐,希望老天有眼,知道她究竟有多不想去上那个破补习机构了,日后她必定日行一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