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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苏苏冷笑一声,“要我说你这当事人就一神经病,做事儿也真是做得够绝,居然还能跑到你导师面前去闹,你都可以告她了,我真是服了,什么人啊。”
柳苏苏口中的当事人就是梁晚最近负责的一个case,难缠得紧。就是一四十五岁的中年妇女,出轨了六旬老头,被丈夫捉奸在床不算,还死不认错,开始时拒不离婚,又要钱又要人,后来改口言之凿凿地说是离婚也可以,必须丈夫净身出户才行。
原本这个case不是梁晚的,不过她资历浅,律所里的几个老油条都打着“锻炼”的由头扔给她了。
其实这类证据材料是板上钉钉的离婚官司,辩方能做的无非就是争取控方原谅,争取最大利益。但那位赵女士非要咬着口不放,知道梁晚是律所新人,几次沟通无果后,她便一度闹事,最严重的就是闹到了梁晚复试预选的导师周教授那里,在学校让周教授出了好大的丑。
风度翩翩的高级知识分子最怕遇到的就是这种蛮不讲理的大妈大爷,周教授气得事后便直接通知梁晚,让她准备调剂。
柳苏苏继续不忿道:“出轨还这么有理,你们所也就你还愿意搭理她。”
梁晚轻轻摇头笑:“我要是不搭理她,你信不信我下个月就只能去你家门口喝风?”
柳苏苏单手撑着下巴,“瞧你这话说的,有我在,还能让你喝风啊。”
梁晚没反驳,“托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放心吧,我都给你打听清楚了,说是人明天早上要去医附院拆石膏,你到时候去应该是能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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