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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丽姝点头:“爹娘做的对,钱财固然很好,但为官的最重要的是如何报效朝廷造福于民。若是大灾之年饿殍满地,官员们即便节衣缩食纵然无用,但亦可表示态度。即便做的太过隐蔽,但终
究纸包不住火。”
小傅氏赞同:“你说的很好,人不能太利欲熏心,虽然这样的人往往还过的不错。”
“这也是我想和娘说的,上次迟夫人想请我带画像过去,我说不慎遗失了。娘,您固然是为了我好,但也不能利用迟女冠。”丽姝还是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小傅氏哈哈大笑:“傻丫头,你以为是我私下所作,讨好卖乖啊,自然是迟女冠受益的。她那次让我给她和她的未婚夫共同入画,之后不知如何感激我,就让我画一张她的丹青,以便和迟伯爵家有些关系。这也有让我借重迟家的意思。”
丽姝大囧:“娘啊,是我自以为是了。”
小傅氏摇头:“这也没什么,你不靠这些,照样过的很好。”
“也不至于过的很好,只是我想天下谁又会比娘亲可靠,我和迟夫人再投契,我再巴结她,她终究也不会对我尽心尽力。”丽姝道。
小傅氏彻底对女儿刮目相看:“没想到你见事十分明白。”
什么见事明白,不过是见过太多人情冷暖罢了。
彼时,丁姨娘正和她嫂子说话,丁夫人做了三年官夫人,到底不一样了,以前耳朵上缀着的金丁香,换成了珍珠耳坠。
丁夫人一幅为丁姨娘鸣不平的意思:“那个小庶女一直拢着你们大人,一步也不跨你的门。是不是也是她挑唆的,你看看你这个屋里,这么冷的天,就用这种炭,赶明儿我让你兄长送你一车好炭来,现下你哥哥做事勤勉,上峰对他实在是赞誉,若是他再进一步,柔姐儿还怕什么呢。”
当她知晓丁姨娘这些年居然一直都未和男人睡过一夜,实在是觉得残忍的紧。
丁姨娘则道:“罢了,哥哥能够好好地做官,我也就放心了。至于我自己,总不过这样罢了。”争宠这种事情,男人都喜欢那种狐媚谄媚的人,她可做不出来,那样有损她的尊严,只有没底线的人才会如此。